《柴胡岭戏曲:藏在山坳里的百年戏韵》
《柴胡岭戏曲:藏在山坳里的百年戏韵》
(开头引入真实场景)
七月的柴胡岭暑气正盛,老戏台前的青石阶却坐满了摇蒲扇的老人。台上旦角甩着水袖转了个圆场,台下突然爆出句带着浓重乡音的喝彩:好!这才是咱柴胡家的《破阵曲》!戏台东南角的乐师老周眯眼笑着,手里的月琴又抬高了两分音调。这座藏在皖南山坳里的古戏台,每到农历单日就会响起传承了四代人的戏腔。
(历史溯源部分加入具体年份与事件)
据村志记载,清光绪二十三年(1897年),回乡省亲的翰林程文举从徽州带来整班戏伶,为病重的老母连唱三天大戏。戏班临走时留下半箱戏本,就此在柴胡岭扎下戏曲的根。最老的戏迷还能背出当年戏单上的曲目:《双槐记》《月下追舟》《金锁劫》,这些带着徽剧底子又融入山民歌调的剧目,经百年打磨已自成一派。
(表演特色结合具体剧目细节)
《破阵曲》里那段著名的夜奔,旦角要在三丈长的戏台上走出七种步态:先是以碎步示彷徨,忽转疾步显惊惶,待唱到月隐星沉夜未央时,竟能踩着鼓点倒退着走云步。这手绝活非得从十二岁开始练腰腿功,现在能完整走下来的只剩程家班第六代传人程红玉。后台的衣箱里还压着光绪年间的蟒袍,金线绣的云纹被岁月磨成了暗铜色,每逢正月十五唱全本大戏才会请出来。
(加入田野调查式细节)
笔者走访时恰逢排演新编戏《古岭春深》,六十三岁的司鼓程茂才正给年轻演员说戏:这句'山重重不过离人愁'不能直着嗓子喊,要像咱们岭上的山泉,先蓄在石缝里,再慢慢淌出来。他示范时用的还是师父传下来的紫檀板,背面刻着民国二十三年重修戏台的捐资人名单。
(现状描述结合具体人物)
如今柴胡岭戏曲有了非遗传承基地,但老戏迷们最惦记的仍是腊月里的地台戏。在晒谷场上铺八张竹席为台,七盏马灯悬在毛竹架上,唱到《送粮记》里千担谷万斗米的唱段时,台下观众会齐声帮腔,声浪惊起竹林里的夜鸟。这种带着泥土气的热闹,或许正是百年戏韵能在深山延续的秘密。
(结尾引发思考)
当问及年轻演员为什么选择留守,刚满二十岁的武生程子安腼腆一笑:每次勾上脸谱,总觉得那些古人就站在幕条后面瞧着,咱们得把他们的故事接着唱下去。暮色中的戏台飞檐挑起半边残月,不知今夜又有多少故事要在这方寸之间重新活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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