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黎学什么戏曲好?这四门或许藏着她的新舞台

**曾黎学什么戏曲好?这四门或许藏着她的新舞台**

提起曾黎,许多人脑海中浮现的或许是《聊斋志异》中清冷妩媚的“梅三娘”,或是《星汉灿烂》里端庄隐忍的“阿母”。作为公认的“中戏第一美人”,她身上那份古典气质总让人忍不住联想——若她穿上戏服、登上戏曲舞台,该是怎样一番光景?

事实上,曾黎与戏曲的缘分早在她考入中央戏剧学院前便已结下。少年时期,她曾考入中国戏曲学院附中,主攻青衣,七年京剧科班训练为她打下了扎实的功底。即便后来转战影视圈,她仍会在综艺中即兴展示水袖功、圆场步,举手投足间的戏曲韵味令人惊艳。若她重拾戏曲技艺,这几门剧种或许能成为她的新舞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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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*昆曲:千年雅韵里的极致美学**

若论与曾黎气质最契合的剧种,当属“百戏之祖”昆曲。这门诞生于江南水乡的艺术,讲究“无声不歌,无动不舞”,《牡丹亭》中杜丽娘“游园惊梦”的婉转缠绵,《长生殿》里杨贵妃“翠盘舞”的华美飘逸,都需要演员兼具身段与神韵。曾黎在《大唐荣耀》中饰演的杨贵妃,既有雍容华贵之态,又不失哀婉深情,若能将昆曲的水磨腔与细腻表演融入其中,或许能再现“回眸一笑百媚生”的经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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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*越剧:江南烟雨中的诗性表达**

“天上掉下个林妹妹”的越剧,以柔美婉约见长。尹派小生的风流倜傥、傅派花旦的灵动俏丽,与曾黎在《在远方》中饰演的“霍梅”那种外柔内刚的角色特质不谋而合。尤其近年来越剧创新频出,茅威涛的《江南好人》、方亚芬的《甄嬛》都在传统中注入现代审美。曾黎若尝试《梁祝》中的祝英台,既能展现越剧的缠绵悱恻,又能以影视表演经验赋予角色更丰富的层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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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*黄梅戏:民间智慧与烟火气的碰撞**

从《女驸马》到《天仙配》,黄梅戏的草根基因中藏着大巧若拙的智慧。曾黎在《底线》中饰演的律师“叶芯”,既有知识分子的理性,又带着理想主义的热忱,这种“接地气”的表演特质恰与黄梅戏的质朴天然相合。若她挑战《小辞店》中敢爱敢恨的柳凤英,或许能用影视演员的生活化表演,为传统唱段注入更鲜活的市井气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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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*川剧:变脸绝技背后的表演张力**

很少有人知道,川剧除了“变脸”绝活,其文学性与表演深度同样惊人。《白蛇传》中“踢慧眼”的特技,《情探》里“阳告”一折的人鬼对峙,都对演员的爆发力提出极高要求。曾黎在《浮图缘》中饰演的荣安皇后,将权谋与痴情演绎得淋漓尽致,这种“大开大合”的演技若与川剧的程式化表演结合,或许能碰撞出令人耳目一新的舞台效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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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*跨界不是终点,而是新起点**

戏曲与影视看似隔行如隔山,实则共享着“塑造人物”的核心密码。京剧名家张火丁排演《霸王别姬》时,会反复观看电影寻找虞姬的情感逻辑;越剧王子赵志刚参演电视剧《红楼梦》,又将影视台词节奏融入戏曲唱腔。对曾黎而言,重学戏曲不仅是技艺的回归,更可能成为突破表演瓶颈的钥匙——当她在镜头前轻舒云手、眼波流转时,那些被镜头放大的细微表情,何尝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“唱念做打”?

或许某天,我们能在沉浸式戏曲《红楼梦》中看见她扮演的王熙凤,用戏曲身段诠释“粉面含春威不露”;又或是在影视剧《柳如是》里,听她用昆曲原声演唱“如花美眷,似水流年”。毕竟,真正的演员从不会被形式束缚,戏曲与影视的边界,终将被那些敢于破界的人重新定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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