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蝇儿闹春》——当戏曲舞台飞进一只精怪苍蝇

《蝇儿闹春》——当戏曲舞台飞进一只精怪苍蝇

传统戏曲里的妖精总带着诗意的想象:白蛇修炼千年化美人,牡丹亭畔的花妖能歌善舞。可要是有位编剧突发奇想,把人人喊打的苍蝇写成主角,这出戏该怎么取名字?

**一、市井里的飞天将**

在江南水乡的戏台上,老艺人常说万物有灵。蟋蟀能成状元郎,鲤鱼可跃龙门化龙君,那么灶台边嗡嗡打转的苍蝇,何尝不能修得人形?明代《醒世恒言》里就有苍蝇精化作书生戏弄贪官的故事,可见这荒诞的想象自古有之。

**二、起名里的门道**

给苍蝇精戏取名要讲究戏曲美学,既不能失雅致,又要带三分俏皮。《蝇营记》暗讽钻营之辈,《青衫蝇》化用《琵琶记》的哀怨,最妙的当属《蝇儿闹春》——把婴宁的娇俏化作苍蝇精的狡黠,春光明媚里上演一出虫界传奇。

**三、髯口上的玄机**

若真排这出戏,丑角的行头定要出彩。演员头戴缀满铜铃的改良额子,随着念白叮当作响;腰间的玉带换成麦秆编织的草围,走起矮子步时,袍角翻飞带起阵阵妖风。念白更要讲究,得把嗡嗡声揉进韵白里,学那苍蝇搓手的动作化作水袖功夫。

**四、幕布后的世情**

这出看似荒诞的戏码,藏着市井百姓的生存智慧。就像《十五贯》里鼠精作祟讽喻冤案,《蝇儿闹春》完全可以让苍蝇精大闹县衙,专叮贪官污吏的肥头大耳。当苍蝇精在公堂上唱起官仓硕鼠肥如斗,怎及尔等满肚油,台下定会爆发出会心的笑声。

戏曲本就是个造梦的所在,当幕布拉开,油彩画就的脸上既能飞出梁祝化蝶,为何不能多一只嬉笑怒骂的苍蝇精?这出戏若真能上演,或许会在某个夏夜,让摇着蒲扇的观众突然发现:原来最惹人厌的苍蝇,也能在戏台上活出三分可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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